“只要客人有需要,我们就会接纳并且培养这个方面的人才,就是这么简单。”
什么意思?
“但是要培养一个花魁,需要好几年,甚至是十几年的时间吧?”
宗孟达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看不透对面这位从头到尾都只会笑嘻嘻,甚至对自己谄媚无比的老太婆,感觉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冲击。
“如果只说短期内的趋势可以预判,我或许会觉得这是很理所当然。”
“可你说的那些,除去预言家,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够办到的吧!”
玉蝉在宗孟达与锦葵妈妈答应下来后,就立刻被满脸心焦的李曼枝给拖到一边去。
对方可还记得早早打上去的须弥刀使用申请,会有所担心也不是太让人感到意外的事情。
然而事情本来就不会按照策略与计划进行,因为‘顺利’这种事情,本身就是个相当吊诡的评判。
“你为什么要这么冲动?”
李曼枝双手在垂下的衣袖中紧紧地握成拳头,似乎正在通过玉蝉的眼神与外表,去倾诉去责问某个人。
过去潜伏在花楼近十年,李曼枝就算最后走到了玉蝉的身边,那自然也不是凭着运气好,而是实打实的用自己的努力。
“玉蝉,你还是过去的那个玉蝉大人吗?”
──明明过去无论怎么努力也不会路出这样的眼神,明明过去是那么懦弱又坚定,现在却已经完全不同了。
要追赶吗?
要相信吗?
他,还需要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