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啊,玉蝉大人全身上下最美好的部分当属于修长的手指、圆润又带着粉光的指甲,每次要帮大人画上指甲的时候,我总觉得有些可惜呢。”
花街的花魁们从头到脚,每一根发丝全部都是经过‘武装’的。
这些装扮就是他们的铠甲,也是他们的武器。
无论是带着湿度的艳红唇彩,还是美得有些怵目惊心的红色眼影。
又或是娇艳欲滴的腮红,都端看花魁们想要用这些妆彩与颜色表达什么?为了适应什么?意欲让客人注意什么?
“为什么你们说的这些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玉蝉当然可以感觉到整个治装组都洋溢着兴高采烈、如同过节一样的气氛。
可当这是围绕着自己而起,并且有些以自己的‘痛苦’做为他们愉悦的养料时,那就稍微有点点没那么愉快。
“还有,你们这该不会是拿打扮我当乐趣了吧?”
他难不成是这些人的洋娃娃?
“今天的发髻比较沉重,适合用一些视觉上比较轻盈的点翠和金缕,怎么样?”
“天气逐渐转凉,我们应该跳过单纯的橘色,来做一点珠光和桃红怎么样?或是杏色也行!”
“那你怎么不说今天来的人全都是偏好特殊色的人,直接上个绿色的妆容,然后在玉蝉大人的侧脸上画上藤蔓的纹路。”
“其实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救命、我,我竟然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错。”
玉蝉满脸黑线,觉得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完全要看今天这些人愿不愿意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