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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所谓的‘关心’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大家就姑且听听笑笑,知道就好。

“那名龟公目前已经完成第一轮笔录,暂时被单独关押,并且寻找相关的目击者来反证实他有没有说谎。”

深谷冲仔细地思索自己还有没有哪里漏说,确定没有后,又疑惑不解地看着指尖染着河泥的玉蝉大人。

因为不清楚是否为他的错觉,深谷冲觉得听完自己的话后,对方那姣好的侧脸顿时闪过一抹狰狞。

“那个,是特警组这边有什么应该注意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吗?或是那名龟公、还是岚忆楼有问题?”

玉蝉将手中的河泥举到深谷冲的面前,贴有花钿的眉眼蹙起,看得出来相当不满意后者干巴巴的那点内容。

“如果筱苑没有说错,那么当初传的可是百合子和四名手下在此血流满地,几乎要汇入点金河。”

“现在细看,河岸的草间有被人用力拖拽的痕迹,而应该吸有血迹的河泥却很干净,周围甚至连河岸应该出现的小石头与树枝与垃圾都没有发现”

看着随自己的话缓缓抽气的几张脸,玉蝉平静地将手随意在河水中涮净,语气有种淡定又使人黯然失色的平静,

“这里不但不是抛尸的现场,甚至那龟公说的也不是实话。”

“百合子一行五个人所受的遭遇恐怕要比我们想的还复杂,甚至不应该排除没有内鬼存在。”

李曼枝突然想到,现在的玉蝉似乎格外注重细节,这一点也和过去专门盯着每间花楼的流水与客人名单不同。

对方似乎一下子就成熟、并且打开视野了起来。无论看待案件的角度与过去有很大的变化,就连说话的先后次序也出现微小的偏移。

“我建议,特警组最好顺便申提知见百合子的未婚夫,以及过去交往比较密切的几位金│主。”

玉蝉一把抹去自己对原著上的记忆,眼神低垂,指尖轻轻冷冷地捏住了袖中的匕首,鼻尖嗅着点金河周边的气息道:

“从命案被发现至今也过了几个时辰的时间,知见百合子的未婚夫始终没有出面,这本来也很可以说明问题。”

最后,在深谷冲有些羞愧,以及许巍和宗孟达若有所思的目光中,玉蝉也拿起半朵被遗落在草丛间的花,放到急急忙忙拿出绣有三叠白的手帕的李曼枝手中,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