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说的也是。”
深谷冲想到宗孟达那张平凡,又总是意图装深沉的死鱼脸,忍不住啧啧笑出声,
“便宜弟弟心眼可小的他敢去卖好,说不定还要被人以为是找碴呢哈哈哈哈哈哈!伯父说不准更要因此狠狠罚他一顿,这样你又能稍微喘口气。”
虽说论起宗家的地位,以宗孟达的身份,实属非一个外地进京官员的小子胡乱非议。
但家家总有本难念的经,只能说不是宗孟达自己争气,有那个小后妈在,宗家现在会是什么情况还真不好说。
“哎,不提那几个犊子了。”
深谷冲晃晃头,脸上挂着有些猥琐的笑容,窄长的眼眸戏谑地在宗孟达身下绕一圈,压着嗓子道:
“听说花见楼的新花魁玉蝉貌美如花,文武双全,至今还没有人能和他‘饮鐏’,怎么样?哥哥今天好不容易抢到和人‘初见’的机会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啊?”
“我明天还有事情,先回。”
宗孟达摆摆手,虽然知道深谷冲是好意,但想到自己的计划,最终还是拒绝他们再续一摊的邀情。
表面上,少年晃晃有些昏沉的脑子,决定慢慢走段路,顺便直接去公司上班也行。
──实际上,宗孟达却是绕过整个风│化区,去到距离花见楼没多远的玉珠楼,和早早包了个间的手下碰头。
夜色渐深,莺啼浪语将花街点缀得靡靡,就连空气都透着一股暧昧浓稠的意味。
也一并掩盖了这其中透出的诡异和阴谋,同时将某些呼救声藏匿于巷弄之间,呜咽地咽下最后一口气。
“草!”
宗孟达趁乱和作为线人与负责接头的下属碰面,好不容易脑子清明一点,打算找准机会就要溜出风│化区,利用好哥们儿帮忙打的掩护再给某些人添点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