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牧远听着魏子谦似乎永无止尽的抱怨, 忽然感到一阵深深的烦躁和无力。
是了, 过去的魏子谦说话难道也是这样吗?
那为什么过去的时候自己可以那么有耐性地听上一整天,现在却会突然觉得相当无趣, 甚至是烦腻?
修之那么好的孩子,他连一些管理上的细节都能注意, 和自己说话更没有那么拘束才对
他真有可能会刻意掩盖他发现的事情不告诉自己吗?
“子谦,那你做为实际的内勤管理者, 一整天那么长,又老是要求大家对你做报告你又有发现这些问题吗?”
齐牧远双手环胸, 表情深沉又不豫地盯着魏子谦看,显然是想从他的反应中看出些什么东西来。
“实际上就我这边得到的消息来看, 光是其他人亲眼看到你手下的人刁难修之他们, 就已经不下五次。”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魏子谦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在说方修之叛逃的问题, 最后竟然会把这个‘讨论’到自己头上,
“所以又都是我的错?扫大街的任务分到曜日头上就那么多,你要不要顺面看看其他小分队的任务情况!”
眉眼艳丽的青年满脸受伤,纤细的五官挤在一起,换做平常,或许齐牧远早就心疼地扑上去安慰了。
可现在的齐牧远却觉得满身满心的冷,完全不能明白自己先前到底为何会有那些心疼的感受?
──难不成是被下了药?
“如果你不是因为碰上修之的问题就先说自己委屈,再就是说修之都欺负你,我会觉得不对劲吗?”
齐牧远觉得很累,总有股‘魏子谦碰上方修之就会不正常’的固定公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