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凌夜手心微收，放在桌上, 脸上的笑收敛了微许，声音依旧维持着让人亲近的温和：“那我帮沈老师回忆一下吧，沈老师说只要我两个月不和其他女性在一起, 就陪我一夜。”

“这样啊。”沈宁恍然大悟的模样, “当时我问你要不要签合同，你拒绝了，所以不作数了。”

温凌夜温和的笑僵在脸上。

任他设想了无数种情形，包括沈宁是在欲擒故纵，也没想过沈宁会把毁约说得这样清新脱俗。

“如果你今天约我出来只是因为这件事，恐怕你要失望了。”沈宁拿起包，准备起身离开，却被温凌夜按住了手腕。

温凌夜脸上没了笑：“沈宁，我是不是给了你错觉让你觉得我是一个温柔的人, 可以随便被毁约, 被玩弄？”

沈宁说：“我没这样想过。”

“你知道我刚才谁车里出来吗？”

面对她忽然转变的话题, 温凌夜眯起眼，问：“谁？”

“秦衡。”

听到这个名字，温凌夜的目光变了，带着打量落在她身上。

虽然在舞蹈比赛的后台温凌夜已经见过秦衡送给沈宁的花，也知道秦衡对沈宁有意。

但在秦逸刚和沈宁分手之后，秦逸明显对沈宁还有意，秦衡这个做哥哥的还能和沈宁在一块，这还是出乎了温凌夜的意料。

温凌夜讨厌秦衡，他乐于去抢夺秦衡喜欢的东西。

他看着沈宁下巴上的伤痕，在少女如玉的肌肤上分外显眼，他挑眉：“秦衡弄的？”

“是啊。”沈宁说，“你的电话来得很不是时候，但我选择了你，温凌夜，你应该感到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