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被人盯到发毛的感觉特别不好,晚秋本能的对松照有了厌恶的情绪,奇怪那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敦厚男人,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个登徒子?
这日松照一进医馆的门,晚秋就抱着小包子起了身,低着头小声对山雨道:“夫君,我想回屋去……”
山雨性子警惕,官府一日不把那作恶多端的真凶缉拿归案,他就一日不敢掉以轻心,也根本不放心将晚秋和孩子放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去。
道:“你去对门,让二柱过来一趟。”
晚秋点头,看松照坐在医馆门口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抱着小包子从后堂的角门出去,手里紧紧的攥着一个药囊。
有关松照就是那个屡犯奸淫恶行的恶棍的这件事,山雨和二柱讨论的时候,从来没有避讳过晚秋。
晚秋本来不信,可是这些天松照的表现着实让他感到不适,想着山雨既然能变好,那松照,怎么就不能变坏呢?
角门就在医馆正门的不远处,晚秋抱着小包子有些着急忙慌的走,怕松照会跟着自己,回头看的时候,脚下一绊。
“啊!”
“小心!”
二柱一把扶住晚秋的胳膊,很自然的接过他怀里的小包子亲了一口,奇怪道:“大白天的你见了鬼了?走路都不看,摔着我干儿子怎么办?”
晚秋扶着门框站稳,总感觉后背被人盯得发毛,他反手将身后的门关上,这才感觉心里的不适好了些。
“二柱,你现在忙吗?夫君让你过去一趟。”
二柱朝着屏风后端坐的清丽人影看了一眼,将小包子递回去:“那谁在里面,你进去吧。”
晚秋?
什么那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