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晚秋!”
是山雨?
晚秋忙披了外衣,踩着积雪走到院门口隔着门板问了一声,确认是山雨后,这才拿着钥匙开了门。
“干什么呢?”山雨手里提着几个纸包和一壶酒,扫了眼衣衫不整的晚秋,往屋里看。
“哄孩子呢。”晚秋拉开门让山雨进来,落了锁跟着他回屋,“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雪天没什么人,索性偷个懒,休息一天。”山雨晃晃手里的吃食,“给你买了喜欢的烧烤和臭豆腐,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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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泥小炉,温着淡绿的米酒。
山雨屈膝倚在矮窗前,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拿着一杯酒,看着醉意朦胧的样子,但那杯里的酒却是沿着杯沿晃啊晃的,没有一滴洒出来。
“干什么这么看我?”山雨看着晚秋,问,声音懒散带着酒香,似乎真的是醉了。
晚秋脸红,拿着串儿的手指微蜷。
他看多了山雨喝醉时的样子,暴躁的,耍酒疯的,强迫自己干那档子事的,无一例外,都让他害怕极了。
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子……
晚秋看着山雨,看他长目半阖的拿着一杯酒,慵懒又惬意,像是一只温顺又不好接近的猫,高贵疏离。
这种感觉真的特别奇妙,晚秋觉得心里就跟有个小鹿在砰砰乱撞,反问:“那夫君你……为什么看我?”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我……”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