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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点头:“是啊夫君,有什么不对吗?”

山雨啧一声摇头:“没,就觉得这洗澡盆吧……长的还挺别致。”

条件不好,环境差,山雨也没有挑剔的余地。

两人洗完澡已经入夜,山雨将炭盆里的柴火添了添,拿着调好的三七粉,细细的给晚秋的脸上抹。

晚秋脸上的伤很多,新的盖着旧的,看不见的头发里藏着淤青,至于身上的青紫肿痕就更不用说了,每看一眼,山雨都要在心里将那混账原主刀剐一遍。

到底是有多不是个东西?才能把自己怀孕的老婆折磨成这样?

山雨医者仁心,单纯的有点可怜晚秋这个病人,看他因为上药而疼的闪躲,就凑上去给他吹吹,带着沐浴后的淡淡清香。

那是泽兰的香气,和晚秋身上的味道一样。

初秋的夜色微凉,阵阵秋风劲吹着门槛,从门板的缝隙里钻进来,卷的盆子里的火焰呼的一下燃高,照亮面前人的脸。

很流畅的轮廓,因着游手好闲不干一点的活,额头鼻梁连成的笔直线条里,一点点的风霜都没有。

晚秋愣愣的看着山雨近在咫尺的脸,头一次觉得自家夫君……长的还挺好看。

山雨吹着晚秋脸上的伤,将指尖上的药粉给他涂抹好,也没注意到他的不对劲,看向他穿着裤子的下半身:“脱了。”

晚秋忙摇头,声音有点发颤道:“夫君……”

要是正常情况下,山雨肯定也得不好意思,但他现在是个大夫,他在给晚秋这个病人上药,就是晚秋脱|光了站在山雨面前,各部位也只是器官而已。

病人和医生之间,哪有那么多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