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鬼一样。
晚秋注意到自家夫君打量的视线,身子微颤一下,小声道:“夫……夫君,哑巴爷爷说……说我这次在没了孩子,以后就很难在怀孕了,你……你轻点……”
晚秋说着就松了腰上的绑带,手指微颤的脱了外衣,露出里面干瘪带着伤痕的身体。
像是泛黄的脆纸,轻轻一捏就会碎掉一样。
山雨瞳孔微缩,视线在晚秋怀孕数月却依然平坦的小腹处停留一瞬,有点不自在的侧了侧眸子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把衣服穿上吧。”
晚秋一愣,抬眸看一眼自家夫君,看山雨不像往常一样逼迫自己,忙将衣服穿好,逃一样的下了床,又怕他生气,结巴道:“我……我去做早饭……”
晚秋说着就转身出了门,山雨看一眼外面的天色,给自己号脉。
原主好吃懒做,身子差不多也被酒色掏空,体弱气虚就不说了,男人的精气更是耗的一点都没有了。
山雨无奈的轻叹一声,撩起衣服看了眼自己虽瘦,但也没像晚秋一样饿到脱型的身体,扶着墙有点脚步虚浮的跟出去。
灶房不大,晚秋说的早饭也就是一锅煮的绿到冒泡的野菜。
想回家。
山雨看一眼地上染了褐色血迹的黄土,问一旁烧火煮菜的晚秋道:“你昨晚说是用木头打的我,那木头呢?还在吗?”
晚秋闻言一滞,缩着脖子咽一口唾沫,颤着手指了一个方向,见山雨拿着那木头一个劲的细看,以为他要报复打自己,又颤颤巍巍的给他跪下道:“夫……夫君,我错了,真的再也不敢了,你别打我了,求你了!”
说完还给山雨磕了一个头,弄了满脸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