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沐瑶痛苦的闭上眼睛,父皇怎么可以如此糊涂,沈煜便算了,臣子便是臣子,可苍弈是他的亲儿子!就这样否定了太子所有的努力,往后太子要如何自处。
三皇子闻言赶紧走到父皇面前,“父皇这是为何?皇兄和皇姊皆是孝顺之人,不若还是让皇姊照顾您,也免得儿臣担忧。”
“咳咳咳。”业元帝咳的厉害,似乎又被气到了什么,“让他们滚回去!”
三皇子皱着眉头,“父皇您……”
“既然父皇不想看到儿臣,那儿臣便跪安了,望父皇保重身子,儿臣对您的真心始终不变。”苍沐瑶不忍心看业元帝继续动怒,还是决定以退为进。
太子亦被苍沐瑶一起带走,只留下三皇子在圣人身边伺候,很快御辇从勤政殿出去,往清宁宫去,苍沐瑶回首时恰看到了三皇子看向他们,那眼神里竟还带着担忧,苍沐瑶抿唇转回首,拉住太子一路往东宫再不迟疑。
“皇兄,父皇的身体我很担心,您这有没有什么法子让我的人去给父皇探个脉?”苍沐瑶入了东宫,未曾坐好便急匆匆的说道。
苍弈还没从父皇那厌恶的眼神里回过神来,“啊?院判不是说了父皇只是劳累过度?”
“我觉得未必,父皇的身子一向健朗,去岁朝堂上乌烟瘴气,他两天没睡都未曾有过疲态,怎么才过了区区一年,生个气就这般动不得了?”苍沐瑶知道的比苍弈要多,父皇上辈子就是暴毙而亡,这让她不得不怀疑些什么。
苍弈愣了愣,随即挥退左右,“沐瑶你的意思是……”
“皇兄,父皇这病来的蹊跷,沈煜这事儿也十分诡异,父皇不信,你总该相信,沈煜今日未曾去过兵部,他也没有将人打伤,至于那竹片是怎么到旁人手上去的,我还未可知,可沈煜要通敌叛国是绝无可能的,一个人做事儿总要有他的目的,沈煜背叛大业他有什么好处?匈奴伤他眼睛,险些危及性命,怎么还可能共同合作?”苍沐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