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
“行。”张昱树自讨没趣,抓着她的手把两个徽章扔到她掌心:“别摆出这一副好像我勒索你的样子,老子以后离你远远的,这样行了吧!高兴了吗?”
话里话外带着威胁的戾气。
段之愿把徽章攥在掌心,坚硬的外廓硌到细软的肉也没放开。
轻轻开口:“谢谢。”
草!
真他妈无语。
就像谁想离你近一样。
张昱树扭头就走。
不远处是钱震和李怀,俩人蹲在篮球架后面吃烤肠。
钱震说:“树哥,那小结巴得罪你了啊?”
“嗯。”他语气不善:“得罪我了。”
“那好办啊。”钱震来了精神:“收拾她那可太好收拾了,吓唬两句我就能给她吓哭,树哥你信不信?”
他说着就要起身,被张昱树按住肩膀。
沉着脸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才淡淡开口:“以后别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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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段之愿吃了几口饭就被叫到体育馆。
体育馆昨天新到了一批健身器材,除了篮球以外还有成箱的滑板。
打算体育课时教给学生。
纪律老师急匆匆走过来,呵斥他们:“怎么来这么晚,不是告诉你们下了课就得过来吗!”
有隔壁班的回答他:“老师,我们也要吃饭的。”
“不带校徽好意思吃饭呢?除了吃你不会别的了是吧?”
纪律老师人生的高大,腆着肚子常年穿着一件黑色运动服,眉头一皱的时候像张飞,偏偏他本人也叫李飞,私下里大家都偷偷叫他‘飞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