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身铜皮铁骨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怎么能那么硬,那么壮实?
陆寒野勾起唇角乐的很,看起来心情也很好,起床披了件外衣打开门叫道,“木易。”
“公子。”木易从房梁上一跃而下。
陆寒野说道,“让人进来。”
“是。”
陆寒野转身回去掀开帘子就看到萧凌已经坐了起来,那细腻瓷白肌肤上斑驳的痕迹被衣服掩盖住了,再也看不到那一身漪情的美景,让他觉得颇为遗憾。
萧凌懒得去探究他眼里是个什么眼神,穿了内衫从床上下来伸了伸手看他一眼扬了扬下巴笑着说,“伺候着点。”
陆寒野笑着也不计较,拿了萧凌的外衣过来给他亲自穿衣,系腰扣。
小厮们把洗漱用品一一端进屋恭敬的弯着腰站成一排在不远处,并不敢抬眼去看这一幕。
萧凌一边享受着陆寒野的伺候一边轻笑着说,“二公子,你这眼力见可不行呐,以后要是再这么呆,事事都要本王亲力亲为,那你可就成不了本王的宠妃了啊。”
陆寒野磨牙低笑,“是吗?臣虽然眼里界不行,但伺候人的活可是极好,难道是王爷昨夜被臣伺候的不爽?还是叫声不大?可是……”陆寒野的手指轻轻拂过萧凌的耳机,把那散落在耳畔的一缕头发给抿到了而后,低笑道,“臣看王爷昨夜兴致可是十分高昂呢,被臣操的可也爽了好几次呢……”
“闭嘴。”萧凌恼羞成怒。
小厮们顿时把脑袋垂的更狠了,一个个恨不得立刻从屋内消失了才好。
萧凌目光凶凶的瞪了陆寒野一眼,冷哼一声。
陆寒野乐的勾起唇角。
过了年,便是开春,万物生机勃勃,也到了春种时分,这本来是一个很好的现象,去年雪灾导致大雍百姓死伤无数,民不聊生,今年开春到了耕种时分,只要经过一年的疗养生息,便可以给大雍喘口气的机会,没想到北疆和燕阳关却在这个时候传来了战报,镇北王领着镇北军跟北疆外的蛮族打的难舍难分,燕阳关的大燕也在这个时候不安分了起来,辛亏汤景山自从驻守燕阳关这十几年来从不敢懈怠,才没能让大燕偷袭成功丢了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