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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的游戏很快就变了味。
应允顶着一脸颜料,后背被抵在墙上。不受控制的吻逾越了玩笑的范围,他被亲得整个下巴都湿漉漉的,双脚腾空,虚软的双腿快要盘不紧他哥的腰,失神地胡言乱语,“掉,掉下来了……要掉了。”
时淮稳稳地托着他,闻言却恶意地掂了掂,引得他搂住脖子的双手立刻抱得更紧,才缓慢地说,“掉不了。”
脸上的颜料从嘴角进来又苦又涩,他们不得不暂停先去洗干净。平时一个人躺进来刚好的浴缸,两个人就显得窄小局促。
他分外温顺地坐在浴缸里,双手抱着膝盖。温暖的水流从头顶往下淌,时淮拿着花洒给他冲干净头发里的颜料,看着他后颈上一截细白的皮肤被蒸成粉红,“烫吗?”
应允说,“不烫。”
时淮知道他在紧张。
话特别多或者话特别少,都是他感到紧张时会有的反应。尤其两条腿紧紧合拢在一起的姿势,从刚才起就很明显的欲盖弥彰。
关上花洒,被蒸透了的颜色依旧从他的后颈向着前胸后背蔓延。或许不能算是热水的锅。
洗干净后时淮去楼下拿套,回来就看见他展开手脚在床上瘫着,安静,端庄。跟等着上刑似的,看得差点笑场,“不想做就算了。”
这怎么说?也不是完全不想……
他表情纠结,想开个荤又怕自己没命去考试,尺度的掌控权不在自己手上,“要不就浅,浅做一下。”
作者有话说:
安静,端庄jg;
浅搞一下;
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