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晕头转向:“愿意,当然愿意!谢过主公恩遇!”
“带瓮先生去安顿一下。”谢韫之对身后亲兵道。
瓮监正脚踩棉花一般跟着亲兵出去了。
帐帘放下,林映兰忍不住问:“一个没啥用的钦天监监正罢了,老师为何如此厚待于他?”
她十分不解。
“是没啥用。”谢韫之点点头,居然肯定了她的话。
“不过是拿他当个招牌,抛砖引玉罢了。”她笑着道,“国师不过是个虚名,给些俸禄,养着也就是了。”
林映兰有所明悟。
“映兰,你把这个消息宣扬出去。”谢韫之交待她,“务必广而告之。”
谢韫之厚待钦天监监正,将其封为国师的消息,很快四海皆知。
天下名士,闻风而动。
……
半个月后,一个青年人风尘仆仆地赶到了西北军大营。
他并非孤身而来,而是由远在凉州的郑礼亲自派人,护送他到达营地。
“郑先生说,此人是可用之才。”负责护送的士兵拱手,“主公可试他一试。”
来人姓舒,名弘深,字远扬,自称陵县舒氏家主。
“陵县不是在南边吗?”谢韫之问他,“怎么先去了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