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位贵客,哎,您别这样,别这样,这有失体面啊!您……哎呀!”
小厮被他身边的护卫一把推开,摔在地上,只能看着一行人推门而入。
……
戴着白色帷帽的奇怪客人坐在椅子上,他带来的侍女也坐在一旁。
这客人不光打扮奇怪,提出的要求也奇怪得很,她开了这么多年青楼,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提这种古怪的要求……
老鸨站在一旁,悄悄打量了他一会儿,突然开口:“这位公子,可是行伍出身?”
那人抬起头,即使隔着一层面纱,老鸨仍然感受到了他锐利的视线。
“如何见得?”
“寻常公子哥儿,哪有看个歌舞还坐得如此庄重的?”老鸨笑着道,“您这不像是来看姑娘跳舞的,倒活像是检阅三军,想必公子定然是年少有为,才能有如此气派……”
“这你就猜错了。”谢韫之伸出手,手心朝上,掌心肌肤雪白细腻,并没有什么茧子,“我只是个书生罢了。”
她斜斜地靠下去,以手支颐,长腿交叠,方才的凌厉端庄已经一丝不剩,纨绔风流之态尽显,十足的贵公子做派。
若不是亲眼所见,很难让人相信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竟然能出现在同一人身上。
“那倒是妾身走眼了……”老鸨干笑。
正闲聊间,系统突然喊了她一声:“宿主。”
“怎么了?”谢韫之看似在欣赏音乐,却并没有错过它这一声。
系统顿了一顿,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