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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课结束,陆静深找到白教授,说了调课的事情。
“哎。”白教授有点稀奇,“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咱们陆教授居然要调课?”
陆静深:“……”来了,他就怕这个。
白教授是出了名的八卦,怎么会轻易放过他:“嗯……我想想……你父母要是要过来,肯定会提前和你打招呼,你不会突然调半天课,现在是六月,没记错的话,正好是部队轮休的时间——你们家那位回来了?”
陆静深:……这人只有在这种时候宛若福尔摩斯附体。
“唉,苦命啊。”白教授摇头,“当初她瞧上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肯定要栽,但是没想到你居然栽得这么彻底。”
陆静深苦笑。
“哎,我还是不敢相信。”白教授围着他转了几圈,眼神跟看动物园里大猩猩一样,“咱们冷酷无情的陆教授居然就这样给人推倒了……啧啧啧,当年你一打一打往外丢情书,伤了多少小姑娘的心哟……这大概就叫,恶人还需恶人磨吧……”
“……你不会用古语就别乱用好吗!”
“哎呀,是那个意思就行了,不要太纠结嘛……”
总算搞定了白教授,陆静深去了趟超市,采购了些食材,开着悬浮车返回公寓。
他推开门,谢韫之瘫在沙发里,看到他回来拖长了声音喊他:“静深——”
“来了。”陆静深不自觉地露出笑容,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过来抱她,“买了新鲜的鱼和蔬菜,啊,还有你喜欢的樱桃……”
谢韫之攀着他脖子,没说话。
“……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