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还是有点羡慕她。
晏宁,怎么老是你。
云扶摇看上谢寒洲的时候,谢寒洲身在敌营心在汉,等她迷途知返想钓阎焰的时候,好好的少主又对人家一往情深。
这到底是什么魔咒呢?
她喜欢过的结果都去喜欢和她相似的另一个,云扶摇捏了捏自己的脸颊,破罐破摔的想,既然我和晏宁相似,那就四舍五入,当他们是喜欢我好了。
毕竟这张脸……
云扶摇自己也很喜欢啊。
她并不讨厌晏宁,根源就在于那个少女和自己相似。
既然她比不过晏宁,也没有情丝绕索命了,何不大大方方,承认晏宁的优秀,各自闪闪发光就好。
能活下来已是庆幸,云扶摇去看湛蓝的天空,情与爱只不过是生活的调剂品,而非必须品。
她浅尝一下就好。
清河镇,李宅。
晏宁没有接受李恪那句再见。
她把匕首重新插回青年的腰间,眸光坚定道:“我也曾是永宁村的一员,有义务守城,更何况,前方有我的徒弟,后方有我的兄长,李恪,我不可能独善其身,更不可能让你送死。”
文人的风骨或许能撑起刀剑的锋利,但久病的李大人不该再上战场。
李恪摇头:“我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