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会把持不住。
晏宁继续拱火,谢琊捉住她在他腰间作乱的手,呼吸微乱道:“晏宁,你要想好。”
末了又道:“不行。”
他还没想好,更没有准备好。
早知今日,谢琊一定不会拒绝谢寒洲夹在书籍里的那本春i宫图,大外甥是想气他,谢琊也红着脸颊把这玩意震碎为齑粉,还追着谢寒洲一顿锤。
直到此刻,谢琊才明白谢寒洲的良苦用心。
人都有七情六欲,没有的叫神仙,修无情道就是断绝情i欲接近成仙,所以要付出代价。
童子之身更易成功。
若真的尝过人间情事和风月,恐怕就不愿意成仙了。
爱是软肋也是盔甲。
谢琊轻轻推开了趴在他肩头的晏宁,他耳尖红得似滴血,眼瞳却干净清澈,说:“不可以。”
“我还没有娶你呢。”
晏宁:“?”
谁能拒绝这种撩到骨子里又一本正经的男孩子呢,谢琊兴许不知道,但他此刻真的把又纯又欲四个字展现得淋漓尽致。
虽然谢琊自认是老男人,但这张脸说是谢寒洲的兄弟也大有人信,又因为多年闭关未染世俗,他还有着难得的少年气。
晏宁戳了戳他的脸颊,恶作剧般揉出了红印子,说:“你都是我的了,怎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