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有钱一人,不买件好点的。
谢寒洲愣了愣:“师父,你不怪我们跟别人打架吗?”
回来的路上,谢寒洲连跪在饭厅,看着师父和小师弟用晚膳的事都想好了。
晏宁微笑道:“不怪。”
错不在你们。
谢寒洲松了口气,开始吹嘘自己怎么一打五,还能保护二师弟,他顺势扯下坏了的半截衣袖,本来想留着卖惨的,如今没事,谢寒洲便解释道:
“师父,我虽然有钱,但要养我舅舅,你不知道谢琊那个人,不是鲛人纱他不穿。”
谢寒洲声情并茂地控诉:“还有,他多金贵,多了不起,视钱财如粪土,做外甥的不省着点,再大的家业也养不起我舅舅。”
少年话罢,又在心底腹诽:
现在我还要多养一个师父。
造孽啊。
谢寒洲一吐为快,他从不敢在谢琊面前吐槽,怕被打怕挨捶,但他真的很委屈。
殊不知,谢琊再次听见了他的心声。
做舅舅的开始反思。
看来他还是对谢寒洲太宽容了,才会养成他这种两面三刀的性格。
玉雪可爱的小娃娃抬起笑眼,“师兄,你舅舅知道你在背后这么说他吗?”
谢寒洲轻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