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谢琊吧。
他舅舅是难得的天才,看着和谢寒洲是同龄人。
有句话晏宁说错了,谢寒洲虽然不配和谢琊相提并论,但有一件事他赢了。
谢寒洲单身的年数比谢琊少。
少年撑着膝盖起身,修长的手指仿若玉雕,除去这双手,他唯一和舅舅相似的,就是守身如玉。
通俗点,都是童男。
这又有什么好骄傲的呢?
谢寒洲掩面离开,去办晏宁托给他的差事,谢琊则一点一点从晏宁手里揪回发带,他从头到脚都是上好的鲛人纱。
鲛人纱入水不濡,入火不热,普通刀剑难穿,还可以随主人心意调节大小,形制。
是以谢琊身上雪白的衣袍缩小,变得素净,没有了作为祖师爷时在袖口的金线梨花纹路,只有肩上半枝墨梅。
含苞待放,恰如他此时。
晏宁缓缓松开手,轻点他额心道:“三丫,你是不是害羞了?”
谢琊垂眼,“我没有。”
“那你的耳尖怎么红得像滴血?”晏宁百思不得其解,担忧道:“不会又发烧了吧?”
她想伸手去探他的温度,却被小孩儿侧脸躲开,他有些别扭道:“师父,你为什么只揉我的脸?”
你这样我很为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