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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寒洲道:“没问题。”

晏宁又把芥子囊抛回黑衣少年手里,说:“大头,我只是想告诉你,别给女修幻想,于你而言可能是随手写下,于崇拜祖师爷的女修而言,却会奉为金科玉律。”

“你不该玩弄女子的喜欢。”

晏宁的声音温和,没有半点说教的意思,就像是同朋友谈论,这反而让谢寒洲觉得羞愧。

他垂下眼睫,道:“师父,徒儿明白了,徒儿会拨乱反正。”

晏宁欣慰一笑,指了指他的芥子囊:“有没有上品的灵药?”

谢寒洲立刻翻找,“给,师父。”

晏宁抬手接住,又取了桂花糖给谢琊,说:“你同大师兄待一会,好吗?”

谢琊乖巧点头:“好。”

好的很。

半山腰的茶园青翠,昨夜一场雨后,又冒出许多嫩芽。

阎焰洗完碗后,主动拿着竹篓来摘茶叶,他是七杀门里最勤奋的弟子,哪怕从不被重视。

小竹楼里的杂活都是阎焰包揽,只有在想和谢寒洲打架的时候他才偷懒,谢寒洲也算少年英才,阎焰一般七天和他打一架。

昨夜打完,又能安生一周。

阎焰对脸上手腕上的伤浑不在意,他好像不知道疼那样,年轻的脸庞上也总是洋溢着笑容,哪怕命途多舛,同门还总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