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的对,我们可别像格雷莎那样没脑子,别惹火他。”
“好。”
其他住客确实也有这个想法,几个人甚至过去和千戟搭话,千戟拒绝了,他表情冷淡摆明了不想交谈,只是说我会想办法。
想借机拉拢感情的人只好悻悻离去。
中间那个盔甲怪物又来了几次,当它发现它可能永远都进不来后,那东西在门口不住的怒吼咆哮,嘶哑的说着人们听不懂的话。
斧头用力砍在门板上,就是不肯离去,咚咚咚的声音每一下都敲打在手无寸铁的人们心头。
瑟瑟发抖的羔羊抱团后退,生怕门真的会被怪物砸开。
“怎么办?”
“它怎么还不走!”
阮行舟听着他们嗡嗡的议论声莫名的心烦起来,一股仿佛不属于他本人的怒火猛地窜到脑门,让阮行舟歪头不解的揉揉额角。
他本应该是没有这种感情的,但从刚才开始他的情绪就有些不对劲。
不仅因为一点小事就当着千戟的面哭了出来,还总是忍不住焦躁、难过。
难道我病了?
阮行舟不解的想。
一直有关注他的千戟扫到了阮行舟的动作,知道他现在在孕期受了龙卵的印象,恐怕会有很多不良的反应。
年轻的龙君啧了声,金色的竖瞳不耐烦的眯起来,然后在所有人的尖叫声中,他猛地自己扯开门和双手高举斧头的巨大盔甲脸对脸。
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