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个已经出现了起码十遍的问题,米歇尔被他们气笑。
“我说过,我和他在华盛顿,在酒店,在一张床上睡觉!他第二天还出现在我面前,我们一起吃了早餐,酒店和餐厅都有消费记录。”
女警员点头:“哦,华盛顿到芝加哥只有两个小时不到的车程,他完全可以趁你睡着,然后去别墅做点什么,在回来。”
米歇尔:“……”你他妈——
米歇尔盯着那个ny女警员:“这么说,那个被埃里克伤害的男生,也说过是赛门将他拖到埃里克床上的了?”
她刚想开口,男警员摇头:“这个到没有。”
米歇尔挑眉:“那就是发现的液是属于赛门的?”
对方继续摇头:“这个也不是。”
“附近有监控拍摄到他啦?”
“没有。”
“目击证人?”
“也没有。”
米歇尔直接仰身靠在椅子上,睨着他们冷笑。
“那你假设个屁呢?”
男警员:“……”
他表情有些诧异,显然没想到面前白白净净,看上去与世无争的好学生会突然爆粗口。
倒是那个女警员顿时竖起眉眼,狠狠拍了下笔记本。
“注意你的言辞!”
米歇尔无视她。
女警员冷声道:“虽然没有拍摄到他,但埃里克埃利斯直言是他做的,我们有权利查明真相,况且你怎么那么确定受害者体内的x液不属于他?!”
“因为我确定——”米歇尔挑眉,抱紧手臂甩起花,遮掩住自己的底气不足,挑衅而大胆,说:“他只对我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