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趴在床上的林南岳忍不住痛呼出声。
放纵的结果,就是他再次受了伤,好在乔星年可以用灵力帮他恢复伤势。温暖的气流慢慢修复他的伤口,林南岳竟感觉十分舒服,羞耻心让他无法面对,将自己的脑袋埋进枕头里。
“知道疼了?”乔星年看着他现在犹如鹌鹑似的模样,真是既好笑,又心疼。
原本他没打算做什么,他清楚这几天林南岳的压力很大,肯定睡得很少,他想让他好好休息。可林南岳却不这么想,竟想直接坐下去,如果不是乔星年及时阻止,他伤得会更重。
“我们又没住在一起,好不容易有机会,你还……”
“你是怪我不解风情?”
“没有,我知道你心疼我,只是……我就是想和你做。”
林南岳的脑袋埋在枕头里,乔星年看不清他的表情,可从他逐渐发红的身体,完全可以想象他此时的心情。
乔星年无奈地说:“那至少也要做好准备吧。”
“这么晚了,去哪儿买那种东西。”
“好好好,我的错,明天我就去买,一定多屯点货备着。”
过了好一会儿,林南岳才闷闷地应了一声。
乔星年见状不禁轻笑出声,给他修复完伤口,便也躺了下来,将他从枕头下来拉了出来,说:“你是想把自己闷死?”
林南岳动了动身子,伤口已经没了痛感,没有犹豫,直接枕在了乔星年的手臂上,缩进他的怀里,说:“好困,晚安。”
乔星年好笑地亲了亲他的额头,说:“晚安。”
很快,林南岳就沉沉睡了过去,和乔星年在一起,他总会很安心,即便心里有再多事,也能很快睡过去。
林南岳迷迷糊糊地来到一座空旷的大殿内,殿内没有灯,光线十分昏暗。他只能看到竖立在殿内的高大圆柱,柱子上刻着张牙舞爪的龙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