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找机会出去,白旸示意。
他们跑掉有一会儿了,路线迟早会被发现,这条道越走越危险。
两人来到一个房间顶棚,房间的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他俩动作一滞。
俯视角度能看到两位医生打扮的女士前后走进来。
后面那个揣着手抱怨:“今晚又开机?那东西会不会连我们一块儿辐射了?听见动静我就头疼,是真的疼……”
前面那个拉开一角衣襟:“所以我学她们买了这件,号称有效抵御三大类二十一种辐射。”
“那也包不住头,智商税!”后面的不屑一顾,靠进椅子里,“今晚是弗里斯教授当班吧,等会儿又有的忙喽。但凡还有一点儿心跳的,他都送过来抢救,何必呢?当垃圾丢掉才更慈悲。”
前面的似乎不喜欢这话题,生硬转弯:“外面来了不少安保,听说还有防务长官,疑似附近出了命案。”
“那也管不到咱们这儿,”后面的说,“现在鬼都进不来吧,一份搜查令够他们扯皮到天亮了!”
前面的怕冷般抱起胳膊搓了搓。
后面的继续说:“我是对他们没啥好印象,还记得上一任防务官么,囚禁了一个自闭症女孩把人折腾死了,才十四!狗垃圾!说什么捡到走失儿童好心收留……那混蛋后来只是免职,呵呵,听说他年初调去外岛防区了……要是白总能来我们这儿就好了!”
梁上君子白督察没想到此情此景居然有人惦记他,他又无心插柳地实现了一个平凡的愿望。
“别瞎想了,老实搬砖,”前面的一脸灰心,“去实验室盯着点儿,可别出错。”
两人离开,白旸和小天才移开通风窗落到房间里。
听得出来,这里虽然无法随便进出,但还算安全,没有监控,甚至没有网络,他们只需开辟一条出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