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我那些话很认真。]
他并不是没有动过那个心思,能说出这条路便是有这个方面的倾向,只是大概像发牢骚那样的负面输出罢了,黑化等级只有10,甚至更少,现在被我一通现实向嘴炮轰了。
“我听出来了啊。”夏油杰偏头对我笑,“我都没见你这么急过。”
是有点点失态叭。
“放心好了,你们都在这,理子妹妹安心生活着,父母也健在,普通人虽然有丑恶一面,但更多的是善良美好的一面,我是受了多大刺激才会想不通叛变?”
因为话题涉及到了常困扰自己的思想博弈,夏油杰比平常更加敏感,他的话不知不觉变多变哲理起来,“其实只是看你们这样,我就觉得很有希望了。术师就像是一场马拉松,而终点的图像却是暧昧模糊的,但这条路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努力,因此便不觉得漫长孤独了。”
(那如果等在终点的是同伴堆积如山的尸体呢?)
(只有努力让那样的未来永远不要到来吧。)
是真的,他的确发自内心这么想的。
[若是有我们的后辈牺牲了呢?]我不禁问道,
“……是什么性质的牺牲?”夏油杰的眸子暗了一下,“因为身边有你这个例子,我比之前更深的接触到了领导层,如果是任务分配不当,或干脆直接就是故意的话……”
他眉宇压下,“那后果得找债主承担。”
(把咒术界高层洗了吧。)
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觉得有点儿欣慰。
杰,虽然你本质上还是偏激进派,
但原来,你也被悟影响了,你们俩真是诠释了什么叫挚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