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见到警官吓破胆。

2,偶遇过往的熟人。

3, 碰到心动男嘉宾。

没错, 在场的人持有这三种想法。

但我根本没心情去辩驳, 青年越走越近, 我按着炸弹犯的手不自觉的用力, 只听到令人牙酸的咯吱一声。

“啊——”

犯人的惨叫声惊醒了我, 我回头, 发现掌心下的手腕触感不太对劲, 变得软绵绵的。

我透视了一下, 犯人的手骨被状况之外的我捏碎了, 肌肉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

我松开了手,并且站起了身,犯人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他暂时没有力气再爬起来逃跑, 一边断断续续的哭一边骂我不留情。

这话从谁的口中说出来,都比你口中要好。

[或许我该把你扔进被你藏了炸弹的客船里。]我冷冷道, 下意识不去注意松田警官。

人有时就会这样, 因为紧张惊骇而逃避某件事时就会转移注意力, 逮着一只羊使劲薅毛,

[还是说你更喜欢被我踩断脚跟或者膝盖?]我不经大脑的说出了很让人惊悚的话。

当黑手党太久了, 我的语言系统逐渐向暴力进展,以前我就算想想也不会大咧咧的说出来。

本来还想感谢我抓捕了罪犯的松田警官:“……”

卷发青年扫了眼我的着装,心里大致估摸了一下我的年龄,便自然而然的把我当成了大学生一类的普通人,放狠话也可以说是年轻气盛,因见义勇为而热血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