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塔直接拽着他上了楼：“我们家除了家门口和我爸书房有监控之外，其余地方都没有。再说，他们监视我们两个干什么？坏事你又不是没做过，这个时候不许跟我矜持。”

卸妆也是个力气活，梁雨实看着钟塔用卸妆油足足按摩了五分钟，才洗干净。

她今天的妆容有点重，在镜头前面看着自然，实际上所有步骤一样没少，尤其是眼妆和唇妆，她卸得都很仔细。

头发也是先用发膜敷五分钟，再用洗发水洗净。

等到她戴着浴帽进浴缸里之后，才把梁雨实也拉了进去。

钟塔伸出小脚脚轻轻去蹬梁雨实，然后问他：“这个浴缸是不是特别大，比西城那个大多了。”

“恩，我还是喜欢小一点的。”梁雨实笑着说。

小一点的，才能贴得更近。

钟塔转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指着他笑了：“哎呦喂，梁雨实你学坏了。”

他装作十分单纯的样子，一本正经道：“没有啊，我就是觉得西城那个更舒服一点。”

钟塔最近，总是能在梁雨实的脸上看出老梁的影子。

从前的梁雨实，就是偶而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她往前凑了凑，贴了过来，小声问：“你最近的记忆，有没有恢复一点？晚上还会做梦吗？”

梁雨实点头：“会，昨晚就做梦了。”

钟塔一脸期待地问：“梦到了什么？”

“梦到了你，然后梦到了我们在一起……”梁雨实低下头不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