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鱼扯了扯衣服,衬衣领口大开地走到傅渊身后说:“洒完了。”
傅渊说:“防御布置好后,我们可以休息一会儿,等雨停了,得去那座墓看一看。”
说完徐鱼没有回应他,傅渊有奇怪,转过身就看到徐鱼一脸红晕,眼神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你……怎么了?”傅渊皱着眉问。
徐鱼走过去,手先放在了傅渊的肩膀上,然后抬手摸上傅渊的脸说:“傅渊,你可真帅。”
说完徐鱼踮起脚就要亲傅渊,傅渊或许是太惊讶,只来得及偏了下脑袋,徐鱼亲到了他的脸上。
柔软的触感让一向冷静的傅渊有些僵硬,谁知徐鱼并不罢休,而是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一次次亲吻。
傅渊回过神,一把握住徐鱼的一双手,然后提高声音说:“徐鱼,清醒。”
徐鱼努努嘴,气喘吁吁道:“我想……我想跟你……给我……”
“闭嘴。”傅渊耳根有些红,但他意识到徐鱼是中招了,可是什么时候?
徐鱼还扭着要靠近他,傅渊抽出绳子将他的双手捆住,然后将人抱起扔在沙发上。
徐鱼像一条虫一样在沙发上扭来扭去,傅渊有些头疼,徐鱼身上没有邪气,到底是什么东西?
“傅渊……帮帮我。”徐鱼难受地叫着。
傅渊心烦,翻出胶带将徐鱼的嘴粘住,徐鱼哭了,他感觉此时自己像被煮熟的鱼,难受的要死。
意识不清楚的他甚至埋怨起傅渊不愿意帮自己疏解,意识之外他已经抛弃了所谓的道德感和羞耻心。
傅渊打电话找人求救,将徐鱼的问题发过去后,那位大师猜测是介于阴阳两界的一种花,名为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