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溪听完,感激地说,“辛苦你了。”
“不辛苦,这都是应该的。”何煦提醒说,“对了,你看看你的手机,之前总是响,但是我在帮你挂号推床没时间接,你看看到底是谁找你啊。”
顾溪从包里拿出手机,手机已经没电黑屏了。她找到充电器放在床头充了一会儿电,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屏幕上显示三十多个未接来电,均来自同一个人——“08”
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谢西逾给她打了无数个电话,发了无数条短信。
谢西逾急疯了。
08:[怎么不接我电话?就这么怕我啊。]
08:[顾记者,你把我拉黑了?]
08:[?]
08:[躲什么,你以为能躲得掉么。]
08:[顾溪,你在哪儿?]
08:[你们宿舍怎么没有人,顾溪,看见短信给我回个消息。]
……
08:[你生病了?哪家医院?我立刻过去。]
……
……
08:[溪溪。]
08:[我现在准备追你。]
“溪溪。”他第一次这么叫她。顾溪被这两个字弄的心跳加速。
她对于称呼还挺敏感,谢西逾给她发的这么多短信,打得这么多电话都是关于她的,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一件事。
何煦去拿药了,单人间只有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