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以南第一反应便是……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十分一言难尽的黑色浴衣,捏着衣领说:“你说的是这恶趣味的衣服吗?”祁以南别有深意地挑了挑眉毛,“这是你给我换的?”
他这个猝不及防的问题一下子把楼羽笙给噎住了,楼羽笙不想和他多说“派对”的事,只得黑着个脸捏着鼻子认了。
却没想到祁以南的眼神更加诡异了:“真的是……你给我换上的浴衣?”他支着下巴若有所思,“那你把我的贴身衣物放哪儿去了?”
???
等等,他在说什么?
楼羽笙虽然能干出来当着观众的面直播做戏,还是像模像样的那种戏码出来,可毕竟当时主要是在表演,自然不会真去仔细勘察他身上恶趣味的衣服。
可是现在他才知道,祁以南浴衣里面真的什么也没……
——不行,快打住!再想下去自己刚才做的事情就要有画面感了!
“哈……哈……有吗,我没有注意到,可能顺手……”楼羽笙已经连干笑声都快笑不出来了。这简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祁以南突然凑近驾驶座靠背,盯着那突然染上红色的耳垂,似笑非笑地说:“骗你的,你在想什么呢。不过——你果然在撒谎吧,我想想……还是和我有关的。嗯?对吧?”祁以南的目光没有从楼羽笙散发着热气的耳垂上移开,“你还真是惊人地不擅长说谎话呢。”
楼羽笙车速慢慢降了下来,似乎颇为纠结,最后露出豁出去了的表情。
“确实是和你有关的事……你在jackot失踪之后……”
楼羽笙艰难地动了动喉结,祁以南挑起眉毛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时候我自称sn集团高管给他们开了口头巨额支票。”楼羽笙咳嗽了一声,“然后我就趁机……战略性撤离了,顺便进行了本来是n b的正常执法。”
祁以南眼角抽了抽:“楼sir,我觉得我身为一个合法纳税人必须要提醒你,你这种行为其实叫做‘跑路’!还有,你的‘正常执法’是什么?暴力稽查吗?”
“喂,你觉得不暴力执法能救出你这种人吗?jackot是什么地方你也敢豪赌狂赢20局我还没说你呢,嫌命长可以直接来自首给我贡献业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