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坐起来的功夫,除了他无法使用的光明系魔法,吉尔伯特挨个系别魔法丢在碧花身上试了下。

没有一个系别的魔法可以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吉尔伯特只觉得脑袋更疼了。

大陆上不乏天才,以往也曾出现过可以免疫魔法的特殊体质。

但这种体质实际上非常鸡肋,这样的人往往只能免疫一系的魔法,并且所谓的免疫更类似于伤害吸收盾,低等级的魔法或许无法伤到,但扔个高阶魔咒保管连人带盾都扬喽。

可碧花这个好像不一样……如果以破坏性著称的黑暗魔法也不能伤她分毫,那他有理由相信,光明系那样的弱鸡魔法同样不行。

别管这盾能抗哪个等级的伤害了,单这全系免疫就够离谱了!

他从未听说过有谁的魔法免疫体质可以免疫全系魔法!

吉尔伯特突兀的想到碧花那个可笑的虚空托起手掌又捏紧的动作……

又恍然想到了更早以前,在禁魔之地面对禁咒时碧花说的那一串奇怪的话。

她到底看到了什么?!

看着捂着脑袋坐起来的吉尔伯特久不说话,碧花认真的重复道:“我的骑士是去找我的,他没有踩坏你的魔法阵。”

“你又没跟着他一起走,怎么知道他没有踩坏?”吉尔伯特没好气的反驳。

眼看谈话即将陷入无意义的争执,吉尔伯特又道:“我们先放下这个不提。我们来谈谈另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碧花:???

碧花看着吉尔伯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强词夺理的骗子,“我醒来就在港口了!明明是你把我绑架来的!”

吉尔伯特摸了摸发痛的眼睛,舌尖在腮边顶了个包又瘪下去,“不管你信不信,带你到此并非出自我手,而你我之间的恩怨,也该止步于阵石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