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九:“迁怒?”
若非对方送了那壶加料的酒, 昨晚什么都不会发生。
“鬼母、不、阎罗在上, 我只在里面放了一丢丢欲鬼的气,可不是下三滥的药, ”拒背黑锅, 狐女急急解释, 声音却越来越小,“要是没人动心、动欲、动情,那酒就只是酒,什么都不会发生。”
换句话说,再强的增幅器,也没法对不存在的东西起效。
所以她才敢大着胆子把这玩意用在闻九身上,毕竟对方和那和尚,怎么看都是有一腿的模样。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狐女干脆闭着眼嘀嘀咕咕:“都说人最爱嘴硬,您都是鬼了,怎么还这样。”
“哦,好像也不对,您是龙。”
一条装鬼装得特别像的龙。
……
预想中的全身掉毛没有发生,狐女绷着神经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少年低低道:“你没说谎?”
“当然没有!”试探性地把眼皮掀开条小缝,狐女蹭地举爪,“您看看,我哪里像是会骗人的样儿!”
哪里都像。
千娇百媚的声音配上狐身着实搞笑,闻九瞥了对方一眼,没接话。
他确实喜欢美色。
但因皮相与人亲近,不像他。
打从被捉住起就没看到另一位正主,狐女小心翼翼:“那和尚呢,天可怜见,您不会把他给吃了吧?”
多俊的壳子呀,留给画皮鬼当收藏也是好的。
闻九:……
说实话,昨晚最后发生了什么,他在细节上已经有些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