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细节涌进脑海,再猜不出狐女干了什么好事,他还当什么恶鬼。
再敏感的人也不会一碰就……
声音没有一丝颤抖,他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殊不知淡淡绯色已经从耳根蔓延至全身,后颈红红的,活像只煮熟的虾子。
谢玄一低头,便瞧个正着。
但闻九这个人,嘴上再张牙舞爪,要他真当着自己的面做那种事,对方断断是不肯的。
眼见少年已经红着耳朵想跳江,谢玄又捏了下那笔直却有些肉的小腿,成功把人拖了回来。
“江里也有酒,”一本正经找了个由头,他温声细语地诱哄,“你抖的这样厉害……我帮你?”
闻九条件反射斗嘴:“你会?”
因得刚刚那一下换了姿势,他这会儿彻底背对着谢玄,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倒能感觉到对方胸腔里不急不缓的心跳。
所以他放松的很,除开了然还有点不是滋味:看,他说什么来着,谢玄就是尊佛……
“闻九。”
比往日更炙热些的呼吸拂过耳侧,少年痒的想回头,却被男人逐渐攀过腿弯的手定了身,只能用余光瞥见点、对方比常人更高挺的鼻尖。
脱口欲出的隐私模式被男人空着的手堵在嘴里,只慢了短短一秒,闻九便再集中不了精神。
或者说,无法再将精神集中在谢玄和自己之外的事情上。
十指绞紧垂落手边的僧袍,少年本能扬起雪白的颈子,腰线弯成一道完美的半弧,想逃,却又被慢条斯理地尽数按住。
恰恰卡在不上不下的地界,生理性的金豆豆缓缓滑落,泪眼迷蒙间,他听见谢玄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