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简单的小黄毛立刻上套:“害!卫哥不是分手了吗?你们那是迟早的事。”
很不喜欢苏乐这样一步步逼自己就范的感觉,卫杨随便寻了个借口:“天乐还没来,估计是迷路了,我去接他……”一下。
话未说完,包厢的门便被再度推开。
同字不同音,同人不同命,雪肤杏眼,五官精致,站在门边的青年无疑是漂亮的,但那一身洗过很多次的衬衫牛仔裤,到底让他与此刻的氛围格格不入。
脑后贴着块纱布,他的头发比以往更短了些,却不显奇怪,灯光下透出淡粉的唇,更水润饱满得诱人采撷。
眼风一扫,闻九冷笑:“道歉?”
瞧这包厢里的二代们,哪一位没或多或少给过原主难堪,卫杨把聚餐地点定在这么个地方,是生怕他胃好多吃几口饭?
“好不容易聚一次,大家热闹一下嘛,”主人家般招呼,苏乐眼疾手快拉住要起身的卫杨,“听说你已经出院了,喝点酒应该没什么。”
渣攻贱受腻歪歪挨在一块,余光扫见便叫人辣眼睛,一秒都不愿在这个乌烟southd瘴气的屋子里多呆,闻九淡定关门:“长话短说,我是来拿钱的。”
万万没料到如此展开的众人:……
紧接着,他们便像听到什么极上不得台面的话般,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
“原来是要钱啊。”
“我还以为卫少心心念念的小兔子有多清高。”
脸上挂不住,卫杨厉声:“程天乐!”
缺钱他可以给,来这闹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