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宋许意辗转反侧完全无法入眠,一心留意着走廊的动静,果不其然,没多久宋许意就听到隔壁房门传来轻微的响动,傅惜语走出房门,走进了陆敦的房间。
宋许意担忧地注视着陆敦的房门,想要看傅惜语什么时候出来,脑海里的系统却突然大叫出声:“许意,窗户边上有人丢了东西进来!”
宋许意一愣,本能地推开房门想要跑出去,房间内却突然间出现一股无比奇异的香味,这香味似曾相识,似乎在什么人身上闻到过,来不及反应,宋许意便坠入了昏睡之中。
……
与此同时,在对面的房间里,傅惜语一进门就跪在了陆敦面前。
陆敦仍是浅笑着看着傅惜语,语调缓慢绵长,慢慢地摇着折扇,尾音拔高:“惜语这是怎么了?”
“弟子知错!”
傅惜语绷紧脊背,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她磕得极为用力,额上立即出现了明显的红痕。
“弟子不该不遵师父的命令,私自扣下了信笺,更不该私自杀了那探子……”
“哦——”陆敦收起了折扇,视线望着傅惜语:“惜语,若是我没有记错,你这是第一次忤逆我——”
“宋许意身上迟迟搜不出地图,想来她并不知道宋家堡覆灭的原因,按理说她应当早就无用了的,而你却一日比一日护着她,甚至让她将一切禀给了朝廷,你说说,这是为了什么……”
“因为弟子心悦许意!”
傅惜语平素平静无波的目光里划过一丝苦痛,又一次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我从没求过师父什么,只恳请师父放过许意这一回……”
“你心悦她?”
陆敦反问出声,目光在这一瞬间变得无比阴森。
他的视线在傅惜语身上停留了一瞬,随后定定地对上傅惜语的视线,停留了两秒看清了傅惜语眼眸中的苦痛之后,陆敦像是泄力一般缓缓叹了口气,上前将傅惜语扶了起来:“你瞧瞧你这模样,你毕竟是我唯一的孩子,我怎么忍心让你为了她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