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拉的眼睛彻底红了。
“我倒要看看你还有多少张传送卷轴——”
既然跑不了,那就干脆跟池献他们耗下去好了。
反正池献的等级摆在那儿,每一次能给他造成的伤害也有限。
只要把池献手里的传送卷轴全都耗光,还怕最后收拾不了他们吗?
池献眉头一挑:“不多不少,还有两百多张。”
毕竟在明知道他改良的传送卷轴有这样明显的缺陷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会不多准备一些呢。
噗!
阿德拉猛地喷出一口老血。
两百多张?
都足够池献把他耗死了。
所以他现在该怎么办?
应该说,他现在还能怎么办?
也只有先撤了。
等到他养好伤之后,再来收拾这两个小畜生也不迟。
想到这里,阿德拉果断地就要从储物戒里把传送卷轴拿出来。
结果他却直接掏了个空。
他低头一看,才发现他的右手上哪还有什么储物戒。
也就在这个时候,池献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是在找储物戒吗?”
他抬起下巴指了指远处乱七八糟的菜地里的半颗大白菜上的一枚黑色的戒指:“在那儿呢!”
阿德拉下意识地转头一看,而后目眦俱裂。
池献只笑着说道:“要不然你以为我刚才为什么一直在针对你的右手。”
“不仅是因为想要打乱你的施法,也是因为防着你逃跑呢!”
说完,他再次悍然出手。
两分钟后,池献一剑砍掉了阿德拉的脑袋。
四周再次安静下来,只剩下两道急促的呼吸声。
像是想到了什么,池献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夏斯特,然后大步走了过去。
而夏斯特此时也正看着他。
不可否认的是,此时此刻的池献真的是帅炸了。
最主要的是,他现在正光着上半身。
看着那完美的轮廓以及分明的线条,夏斯特本就因为力竭而急促不已的呼吸瞬间就乱了。
几秒钟后,池献停在了他身前:“你没事吧?”
这下子,他看得更清楚了。
夏斯特:“……”
“没事。”
夏斯特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你怎么样?”
所以你真的不先穿个衣服吗?
池献低头一看,直接打了一道治愈术在自己身上。
他胸口上和小腹上的伤痕瞬间就愈合了。
然后他才说道:“没事了。”
夏斯特:“……”
他的目光忍不住飘了起来:“宝剑...用得顺手吗?”
所以你真的不先穿个衣服吗??
池献顺手挽了个剑花,手臂上的肌肉跟着鼓了起来:“挺顺手的。”
夏斯特:“……”
他试图冷静下来:“你不是个魔导师吗?”
可是池献刚才展示的实力分明已经是大魔导师了。
否则光靠着这把宝剑和那些传送卷轴,他怎么可能打得过阿德拉?
另外,你真的不先穿个衣服吗???
夏斯特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了滚。
池献:“……”
“咳。”
池献捂着嘴轻咳了一声。
他能说是因为他刚才盯着夏斯特看的时候,心跳快的有点离谱,像是要蹦出来一样,然后他的修为突然就跟着突破了吗?
——就很离谱,要知道在这之前,他已经卡在这个瓶颈将近一个月了。
所以他只能含糊着说道:“就是刚才突破的……”
夏斯特没听懂,但是他知道他的心脏也快要蹦出来了。
然后他心一横,突然伸手在池献的胸口上摸了一把。
故意不穿衣服是吧,还真以为他不敢摸呢!
池献:“……”
夏斯特:“……”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然后他……还真就不后悔。
所以狗东西,别撩了,他栽了还不行吗?
想到这里,他红着耳朵,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凑上前,踮脚亲在了池献的唇角上。
池献:“……”
他脑海中瞬间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那就是他给他未来老婆留了八百多年的清白,没了!
不过有一说一,夏斯特的嘴唇好像比他想象中的要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