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你打算怎么办?】
南谨:【我记得没错的话,过几天不是宁宁的生日?我到时候给她准备个惊喜。】
南希:【可以有!】
上午九点,贺之洲来到公司。
他刚进总裁办,就有几位秘书齐齐起身相迎。
贺之洲偏头点了下,单手插兜,从她们面前经过。
其中一名快走几步,帮他推开里间办公室的门,而后跟着他进去,低头捧着手里的平板,提醒他未来几天的行程安排。
有些活动需要征询他的意见,贺之洲听到后天有场拍卖会,拉过办公桌后的椅子坐下,交叠起两条腿,身子往后靠了靠,抬眸问:“都有哪些拍品?”
秘书见他有兴趣,手指飞快在平板上点了点,将拍卖会的电子版拍品介绍调出来。
“您看下。”秘书调出资料,双手将平板奉上。
贺之洲伸手接过,垂眸看了看,一路滑下去。
十几分钟后,目光倏然停留在某张图片上。
那是一对出自名家之手的龙凤浮雕镇尺。
想起温宁之前发的那条朋友圈,贺之洲将图片放大,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而后将平板还给秘书,说:“我亲自去一趟。”
“好的。”秘书双手接过平板,又提醒他,“下周是太太的生日,需要准备礼物和预定餐厅吗?”
“礼物不用了。”那个镇尺就是准备拍回来送给温宁的,贺之洲势在必得,“订个餐厅吧。”
末了,他又补充一句,“当天不希望有人打扰。”
这是要包场的意思,秘书了悟:“好的。”
晚上,贺之洲一如往常到温宁工作室陪她吃晚饭。
“明天要去外地。”贺之洲边吃,边随口跟温宁聊起,“也不会去很久,两三天,就回来。”
除了拍卖会,他还要参加当地市政举办的商务会议。
温宁听了,掀眸睇他一眼,“你干嘛跟我说这个?”
他以前从来不会跟她报备行程,都是她有要紧事问他,他才会说,而且怕他嫌她管得多,她也向来问得少。
现在离婚了,反倒主动跟她报备起来了?
“怕你明天见不到我,会多想。”贺之洲说。
温宁抿抿唇:“我能多想什么?”
“想我怎么突然又不来找你了,怎么突然又冷落你了。”贺之洲往她碗里夹了块排骨:“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再产生更多的误会。”
经过一天两夜的修养,温宁的例假已经不痛了。
次日一早,她睡到七点多钟就自然醒了。
心情还算不错,她洗漱过后,到一楼将门窗打开通风,然后到饮水机那给自己倒了杯热水,边捧着热水喝着,边琢磨着一会儿早餐给自己做点什么吃的。
她喝完大半杯水,正准备放下杯子进厨房,门口传来一道关闭车门的声音。
她下意识转过头,然后就看见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贺之洲,背着晨光,自光明处朝她走来。
“你……”温宁有些意外,“不是说今天要出发去外地?”
“一会儿直接去机场。”贺之洲熟稔地将手里拎着的早点放到餐厅的桌上,“怕你饿着,先把早餐拿给你。”
“趁热吃。”他抬手看了下腕上的时间,并没有继续逗留。
显然是赶着去坐飞机。
温宁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身影。
倏然,走到门口的贺之洲停下了脚步。
温宁正奇怪,贺之洲回过头,和她视线撞了个正着。
“怎么了?”温宁疑惑地问。
“没什么。”贺之洲望着她,轻舔了下唇角,“只是突然想到接下来几天都见不到你了,我会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