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伊达航也不能。
即使是公认最靠谱的班长,也有年少无知时和同期们集体行动,导致必须公摊各式罚单赔偿费修理费的过往。
不过,纵观同期,他还是最幸运的。
三个欠债大户失去的不只是微笑,还有颜色。
景比较镇定,毕竟他早就料想到了今天。
淡然地用莫名晃个不停的笔写下“一个亿”和“不知估价的花瓶”,他自觉摘掉了姓和光。
降谷零表情僵硬,冷汗从额角滑下来,半晌无从下笔。
警校期间难以计算的各类欠款,被可恶fbi强调亲兄弟明算账的网咖损失……光是这些,已经铸就了他不亚于发小的辉煌。
他还在紧急思考,以波本的身份找组织报销的费用,是不是也得加上。
萩原研二还算比较欣慰。
他的欠债很少,也就是在小千穆家失手砸烂的盘盘碗碗,再加上当年不知道欠了多少的修理费和交通违规罚款……
不不不这不值得欣慰。
他真正欣慰的是,小阵平理论上也欠得不多,光凭这一点,他们这对靠谱的幼驯染组合,就远远胜过隔壁那对冷汗狂流黯然失光的组合。
诶等等,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
“!”
萩原研二忽然眼角一抽,转眼就看到老实的小阵平挣扎半天,从怀里掏出了两截墨镜。
“千穆,抱歉……你的墨镜……值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