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砚叹了口气,“罢了。”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往里走,垂头丧气,像个做错了事,即将要去挨训的小孩。
走到柏明馆的院前时,突然生生顿住脚步,心里有了主意。
脚步一转,去了他们日常居住的院子。回房做了简单的梳洗,草草地包扎了伤口,换了身新的干净的衣裳。
将那件沾了那个女人鲜血的衣裳烧毁,又给自己身上染了浓重的安神香味,直到掩盖住血的味道,翻来覆去地检查完毕,没有露出端倪,这才放心。
他动作很麻利,只用了两刻时间就做好一切。
低头看看,很满意。
他没有让守在暗中的人撤走,依旧保持着警戒。
再一次走进书房,开启机关,金色的牢笼又出现在眼前。
牢笼还在,她果然没有离开。
哗啦——
虞砚将锁打开,推开门,看到女孩仍旧缩在床榻上,她没有哭泣,只是抱着膝,沉默地发呆。
听到声音,她瞬间望来,灰扑扑的眼里瞬间燃起了璀璨的光亮。
“虞砚……”
这回明娆没有再扑过去,她就孤苦可怜地蜷缩着身子,从膝间抬首,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虞砚心里又心疼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