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昨天她所想的与虞砚的想法不谋而合。
明娆并不是很关心陆云缈的身份,她所惦念的也就只有伏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
“我只是胡乱揣测,因为闲书看多了,”明娆喘了声,扬起微红的眼尾,轻声问,“你呢?你又是怎么想到的?”
虞砚没有说话,身子下沉时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他轻喘道:“因为我自己便是那样的人。”
因为他记起了一些过去,所以才平白有了那些念头。
他讨厌梦到那些遗忘的过去,可是梦醒的那一刻又无比庆幸,又觉得自己幸亏想起来了,不然还不知要等上多久才能将明娆身边那些危险排除。
男人的嗓音很轻,动作一下比一下重。
明娆一怔,从巨大的愉悦浪潮中抽身,她心尖像是被人用力拧了一下,疼得她浑身颤了颤。
那样的人?哪样?
她昨天说什么来着……
“要么是血脉出自异族,或者她图谋不轨,要做损人利己的事,所以主动隐藏身份。”
“要么是父母的身份有异,或是家逢变故,叫人不得不舍弃真正的身份,苟且偷生。”
陆云缈是哪种?
你又是哪种?
虞砚低声道:“我怀疑陆云缈是西戎人。”
“可是她的长相……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