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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夫人问了,肯定就是找了。

不管找没找,就算没找,也得这样说,禾香总有种预感,如果不是因为明娆的事来打扰他,一定会被责罚。

果然,虞砚在听到“夫人”二字时,缓了缓脸色,又转回头,低低应了一声好,“我很快回去。”

得了准信的禾香赶紧逃离这个让人恐惧的地方,她跑得快,自然没看到,虞砚在她走后,将水中的亵裤捞起,拧干。

血迹不容易被洗掉,更何况还沾了有一段时间。

虞砚很开心看到这上面仍留有痕迹。

他将拧干的衣裳抖开,放在腿上,用手掌抚平褶皱。

他小心翼翼地搓了许久,女子的血从他指尖被洗掉,混入盆中水中。虞砚的指尖随意拨弄着已经脏了的水,唇边漾起一丝浅淡的笑。

他竟然不嫌脏。

不仅不嫌脏,甚至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虞砚给自己洗掉手上污秽时,都用的活水,他甚至受不了洗掉的脏东西再与他相触哪怕一下。

非战时,只要条件允许的时候,沾了血迹的衣裳也是脱下来就扔掉,包括沐浴,他也要换过好几次水,直到水里一点异味都没有才行。

可是她的却不同。

明娆果然是这个世界上,对于他来说,最特殊的存在。

……

明娆来了月事,身上不舒服,虞砚在家里陪着她到第二日,人就被赶了出去。

无他,只因为明娆嫌弃他实在太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