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但容语还是不想这么美好的梦境结束的太快。
连日来的资本压榨,导致她想沉浸在梦里,一睡不醒。
背了一下午经书,师父也没来抽查,第二天又重复之前的日子。
就这样,容语连着在训诫堂里背了足足一个月的书。
郁斐还是每天都来看她,闲的时候多陪她一会儿,忙的时候说两句话就走,一整个就是温柔女神的化身。
容语被放出训诫堂的第二天,门派里突然出了乱子。
魔教来袭,观月派损失惨重,掌门周观月被人偷袭,身受重伤,大师姐郁斐不知所踪。
那是容语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师父,榻上的人虽然面色苍白,但难掩绝色,犹如一株长在冰山上的雪莲,清冷昳丽,却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作为最晚入门又调皮捣蛋,最不受师父宠爱的弟子,容语站在最后面,只能从缝隙窥到一二。
周观月透过层层人群看向容语,眼神幽深晦暗,看得容语一愣。
这么看着她干什么,好像魔教来犯是她的错似的。
虽然心里理直气壮,但在那样的眼神下,总归还是有些不自在的,容语默默低下了头。
周观月收回视线,挥挥手对众弟子道:“都下去吧。”
容语跟着师姐妹们往外走,身后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容语留下。”
容语身子一怔,认命的转身,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