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语垂眸看她,故意问:“怎么,不希望我来?”
涂蘼把她抱得紧紧的,恨不能揉进自己身体里。
“待会你就知道我希不希望你来了。”
容语老脸一红,义正辞严地说:“刚下飞机,风尘仆仆,达咩色色!”
涂蘼凑到她耳边:“不怕,我帮你洗。”
两人一同走进酒店,却没发现身后正对着她们的闪光灯。
涂蘼说到做到,不仅里里外外把容语洗了一遍,还检查了一番,看自己洗没洗干净,容语眼尾红红,鼻尖也红红,不满的噘着嘴。
“不是说只洗澡吗?怎么还……”
涂蘼从背后抱住她,声音沙哑低沉:“宝贝,就纵我这一回吧,我实在太想你了!”
容语没说话,攀住她的脖子吻上去,用行动回答她。
其实纵着她的岂止这一回?
涂蘼拍了一天打戏,胳膊痛的抬不起来,势头很快就弱了下来,容语发觉她体力不支,眼睛慢慢完成了月牙,里面闪着狡黠的光。
“这就累了呀,不是老说自己是总攻吗,就这?”
挑衅的后果是被狠狠惩罚,容语哭着祈求涂蘼才放过她,稍微休息之后,容语的手抚上了她的腰。
“姐姐,轮到我了。”
涂蘼把脸埋进她怀里,眼里皆是风情,“那你要慢点哦,人家怕痛--”
容语的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捏着她的下巴问:“跟谁学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