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叹气,“可是没钱啊!”
赵季眼眶红的像兔子似的,斩钉截铁说:“那就卖地,地再重要,也比不上我的命。”
族长愣了一秒,随即冷笑,看来赵季还不死心。
田契都到他手里了,赵季还以为,他能做主卖田吗?天真!
族长故意板起脸,凶巴巴道:“你这孩子,怎可轻易说卖地,那些都是你家的祖产,要是卖了,你怎么去见你爹娘祖宗?”
训斥后,族长又语重心长说:“赵季你放心,大爷爷不会害你的,发烧真的是小问题,你赶紧去休息,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说完,族长不由分说把赵季推回了柴房,还把门锁上了。
这是准备让他等死,族长真的欺人太甚。
赵季气的浑身颤抖,可他又冷又热,浑身发软,声音嘶哑,别说吵闹,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没多久,赵季的神智就迷糊了。
生病的滋味太难受了,赵季一会儿像是在冰山,寒冷刺骨。
一会儿又像是在熔浆里,像是要被烧死一样。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等赵季再次醒来时,他喉咙快冒火了。
全身依旧瘫软,赵季勉强起身,去水缸的舀水喝。
但去拿瓢时,赵季发现不对了。
他的右手,异常僵硬,握不住水瓢,极似中风的老人(实际上是小儿麻痹)。
应该是发烧没力气,他的手不会有事的,赵季强行安慰自己,心里却极度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