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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可枝愁得薅头发也没想出个好主意,倒是压力太大、转移注意力画出了一张画来。

——少年将军跃马而来,皑皑白雪之下,赤红的披风似火焰摇曳。

宁可枝:作为一个优秀的舔狗迷弟,怎么能不随身携带偶像海报?

系统已经懒得纠正宁可枝的用词和关系定位了。

它就没见过这么迷幻的宿主和眼瞎的任务对象……

对着宿主那显而易见的“炫耀”“求夸奖”的情绪,系统无力了半天,最后提醒:[你见谢靖洋的时候是在夏天,而且背景也是山贼营寨、不是漠北。]

宁可枝倒不在意这种细节:[这种类型画追求的不就是一个意境吗?]

他指了指冰天雪地中唯一一抹鲜艳的色彩,明明只是一个模糊的人影,但那在这极端的反差之下,鲜活的生机铺面而来。

[你看、连五官都看不清楚,再弄个一模一样的背景有什么意义?……又不是拍照片。]

系统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但好像宿主这话又没什么问题,它最后还是认可了这说法。

倒是宁可枝盯着那幅画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你说我给谢靖洋多留几幅画怎么样?]

系统不理解宿主突如其来的又闹什么幺蛾子,但是还是发出了一个单音以示询问。

宁可枝已经开始重新铺画纸了——

[我在人家家里住了这么久、白吃白拿的……总归不太好吧……]

[你看我现在的画、卖个钱总不成问题。]

[等到时候我走了、画留下……谢靖洋收拾收拾拿去卖钱,还能抵个房费。]

系统:[……]

宿主这话说的太接地气儿,一点儿都不“艺术”。

宁可枝可不管什么艺术不艺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