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开心就好。”
……
“算了,你就是太正经了,折子被太傅压下去了?”
“是镇北大将军压下的,”身穿藏青色长袍的男人声音严肃,以一种异常认真的态度汇报着,“并替主人拟旨,续任其职期。”
将军做事真多余啊:“朕是不是对将军太过放纵了?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不过你也没有提醒朕,在想什么?”这倒是难得,这家伙一贯是将情报掌控的分毫不差,最初登基之时,连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会上报给朕的。
“主人对西方军并不重视,”黑暗中,那男人有一双泛着冷光的眸子,“且主人的计划之中,本就没有西方军。”
“话是这么说啊——”拖长声音去看男人,“朕不去想,你还不会替朕去想?”
“属下失职。”
“你的话语里,可完全没有失职的自责在里面啊。”
“属下失职!”
“……好假。”
“下一次,属下会装的真一些的。”
盯——
“西方军的将领,”男人最后退让,说出了他的意见,“是个守成之将。”他的言下之意便是因为是守成之将,因为对景朝帝王的愚忠,所以只需要朕一封圣旨讲述前因后果,便能够轻易安抚。
“愚忠这个词可不适合从你最终说出啊,总会有种莫名的喜感呢,若不是看朕貌美如花……”
“主人的宏图大志,可不局限于这天下的一分一毫。”男人打断了朕的话,“这个王朝事到如今已经腐朽之至。若无主人这十年乱局,那么待新王上位,便是百年崩坏国土分裂,再行当年七国乱局。”
“你就不能哄哄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