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静州笑着点头,“我明白了。”
泠境道:“没什么不能说的,礼王世子在他出身不一般的外室帮助下,毒死了所有对手才得以登位,登基前夕他卸磨杀驴,赏了居功至伟的外室一道白绫。不过他皇位还没坐稳,战乱渐起,一年后遭遇的第一次逼宫,他就凉了。”
覃静州捏了捏眉心,“真是什么人都能当男主了。”
泠境略等了会儿,才问,“合作吗?虽然我不知道你的任务,但我相信跟我不太冲突。”
“我的任务就四个字,天下太平。”覃静州主动伸出了手,“合作愉快?”
泠境也伸出手,“合作愉快。”
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覃静州又问,“所以为了任务假结婚?”
泠境认真道:“做任务嘛,不寒碜。”言毕,她盯住覃静州,“对象是你,我可不亏。”
覃静州轻声说:“说得好像我就亏本似的。”
两个人相视一笑。
与覃静州分别,泠境转头又进宫了:她清楚自己的行踪对很多人来说都不是秘密,刚刚见了进京参加春闱的举子,总得有个说法。
泠境再见到便宜爹,依旧上前抱住她爹胳膊,“爹爹,女儿看上了个人,想选他当驸马!”
饶是皇帝正为如何收拾礼王烦心,听了这话也惊了一下,“见了几面就要让人家做你驸马?”
泠境比了两根手指,“两面。我就认定他了。”
女儿这些年面首再多,也没动过再嫁之心。
能让女儿见过两面就下了决心,此人总有过人之处。皇帝就命心腹去查一查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