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江离的眉微拧着。

“爷,发生了何事,怎的让您如此焦虑?”杜安急忙问。

他家爷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发生再大的事情都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何以这次,神色凝重成这样?

不过,仔细一看,似乎也不算凝重,而是失神居多?

“没想到竟是他。”郁江离道,皱起的眉已经舒展,神色恢复了往常的喜怒难辨。

杜安听得云里雾里,“不是,到底谁是谁啊,发生啥了?是宣平侯又攻下一座城池了?

话说,宣平侯身边那位青枫先生到底是何许人也?爷,您说他既有如此谋略,为何不择明主,难道就因为宣平侯那个草包有钱?

呵呵,要不是那宣平侯的封地肥沃富庶,让他这些年敛了不少钱财,他能招揽到人才怪了。”

郁江离忽地朝他看来,眸光微沉,“杜江,是他,魏敛。”

杜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顿时惊呼出声,“魏敛!爷是说,那位突然出现在宣平侯身边的大红人青枫先生,是魏敛那个阴险臭小子?”

“可是爷,这怎么可能?那小子若有这样的大才,为何藏在土匪窝里干着小人勾当?”

郁江离摇了摇头,“怎会是小人勾当,他聪颖得很,一直在韬光养晦。

信上说,魏敛不但骗走了宣平侯二十万石粮草,还将颜颂和他手下的五万精兵一并拐走了。那颜颂我略有耳闻,是一名有勇有谋的良将,可惜跟错了主子。”

杜安嘴巴大张,良久才回过神来,嘀咕道:“看不出啊,这魏敛还挺厉害的,居然能想到扮成什么青枫先生去骗宣平侯,关键

还真叫他骗着了,而且只用了这么短时日。”